书,是精挑细选的,可是买回来却没看,堆在床头,真的成了附庸风雅的装饰品。偶尔捏起一本,飘过一行字,如果过于文艺,会羞愧自己的脑满肠肥,如果过于写实,会觉得不可一口气看完,于是放着放着,都成了往事-----往日书事,本本都是多情的姑娘等待情郎,未完待续,未完待续,却不知何日再续。
吴念真这样简单质朴的写作风格是吸引我一打开这本书能继续往下翻,看到第三页还没丢掉的初始原因。
不忍释卷,是因为吴念真的是旁观者的写法,语气平淡,却讲述最浓的深情。
看了一半,停下来,是不舍得一夜读完,中间反刍。
想起很多书,都是因为读到一半,或一小半,停了下来,觉得是细细品味,去上个厕所的间隙,去续杯热茶的空间,又觉得或许可以通过写字,延长这种快感。
这种感觉在读《最后的贵族》时有过,在读《无爱纪》时有过,今晚再次又来了----或许跟我读书少有关。
最后的结果就是,但凡这样的书,这样的读,都没读完。一放下,第二天如果没心情,就真的放下了。《最后的贵族》现在是国内的禁书,在诚品文斋书屋第一眼看到时,毫不犹豫的作为必买的书抽了出来。虽然其实在网上可以读到。
竖版,繁体,读习惯了就舒服了。还可以纠正我一目数行的阅读陋习。
一目数行,或许是因为写得不够精彩。不怪读者没眼光。
这三本书都跟港台有关了。吴念真,黄碧云,章诒和。
我相信至少这几本书我有生之年都会读完。有生之年,我也太纵容自己的不学无术了-----才看过的那位大仙说我可以活到八九十岁。
看着书又想着晚上是不是去吃鱼火锅。“鱼”一定是象形字,多像一条鱼,到了这个时候又有点饿了,望字生意-----看着字不仅可以发生感情,还可以引发食欲。
吃晚饭倒是真的把书给搁置在茶几上了。一个纪录片在磨耗着我眼球。说牛顿、爱因斯坦等大科学家都是某种孤独症病得患者。如果没有得那种什么病,他们就不会这么伟大。他们不能忍受跟智力比他们低的人交往。他们的大脑,相当于同时十六台不同的电脑在互不干扰的工作。所以牛顿可以研究数学、物理的同时,还秘密研究炼金术研究圣经-------他每天花五六个小时偷偷研究宗教。那片子里还提到了,人在受到性,美食的刺激时,大脑是会产生变化的,具体怎么个变化法质变的是些什么指数我忘记了,倒是注意了一下外国科学家在做实验时,那个被送进机器里抽验的男人身体有没有竖立起来----否则怎么能断定人家仍处于受性刺激状态。我想说,他们可能都是爱吃鱼的人的,都说好吃鱼的人聪明,我是不是该补补这聪明。
南方没有地暖,但是不妨碍我舒适的躺在电热毯暖人的被窝里舒适的寻找困意。再拾起一本未完待续的书,在台灯下孜孜倦读。
喝下一杯放了半夜的凛冽的茶水,如果是那些会妙笔生花的人来写字,他们会酣畅淋漓地描绘周身滚烫之时一股凉水是怎样顺着喉管美妙的汩汩滑下肉身的内里。
而我写得却就成了解剖的医生,毫无美感。
却不妨碍我期待和感受这书里各种不同的人带给我的各种不同的精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