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动,我睁开眼睛看她,小孩子没心事,累了就睡实了。倒是左前一座位的场景令我心起涟漪。左前一坐的先生是我们团中年龄最大的73岁,她夫人的头发染成黄色,烫成爆炸式,看打扮、神情,说不上是50岁还是60岁(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爱美怎么办呢?到现在还每天描眉画眼儿的呢)。这一对夫妇,我断是半路夫妻。初见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先生在行动方面极需要太太的照顾。哪想到竟看到:太太恣意地趴在先生曲抬的两腿上呼呼睡,先生的手抚在太太的肩头,恐惊了睡熟的太太。
这幅场景、图画、爱恋,令我看了又看。
爱与年龄没有关系。自问:人生的旅途中谁的膝头容我,而我又想在他的膝头趴睡。
晚饭后,住孟宗饭店。
在孟宗饭店,我们放好行李,换上泳衣、带上泳帽去泡温泉。我们行动当属迅速,整个温泉池里只有我们家人,女儿自小喜水,此刻忘乎所以的嬉水。哥哥在冲水。这个池子刚好让只能游一口气的我从此游到彼。爸妈在走健康步道。那一刻看着爸妈的神情,我真的觉得幸福无比。有了孩子后,尤其女儿渐长,体会到爸妈的心情。自己怎么辛苦无所谓,只要孩子好,便是为人父母最大的幸福。爸妈看到我们在他们身边开心,他们便欣慰。见到爸妈高兴,我想只此刻,已不枉此行了。
来泡温泉的人渐多起来,爸妈与同团的老人们凑在一起说话,累了,先回。看时间已是9点,我喊了仍不尽兴的女儿回房间。
把泳衣洗过后,搭在衣架上。换了睡衣,正欲睡觉,同团的阿姨一边唤我的名字一边敲门。赶紧开门。站在门口的阿姨说:“你的泳衣洗了吗?下面有甩干机。你看,我们这都洗好,干了。”我谢过阿姨后,收起衣架上的正在滴水的泳衣,再去温泉池。
一边甩干泳衣,一边佩服他们服务的周到。
当夜可能是泡温泉的缘故,美睡一夜。
起早上山,溪头。
小瑞买好门票,带着我们上山。看她手中拿的门票漂亮,我问她:我可以要一张门票做纪念吗?小瑞无限惋惜地:这个我要拿回去给公司报帐。
溪头海拔1400多米(若要描述溪头之美,深感文字不及图片也)。刚进山便听到悦耳的“突蜜究”、 “突蜜究”的鸟叫声。令人非常遗憾的是,我们同团一起进山的有几位老女人,进得如此美妙的地方,可能太过高兴,一路狂喊,完全忘记尊重生活在山内的其它生命,在小瑞几次请她们保持安静后,她们依然尽情狂叫。在山中只闻她们叫,不闻“突蜜究”。我想她们如此的坚持大声叫喊,可能是需要喧泄,生活的太压抑的缘故吧。
我们先到大学池,距小瑞讲,此池最早是日本人砍了树木后浸泡用的池子。后蒋介石把此处给了台湾大学,因此得名:大学池。
从大学池再沿步道至空中走廊。行在空中走廊,已是行在耸入云端的树冠从中。伸手可触在山脚下时需尽力抬头仰望的参天大树的树梢枝叶了。
因我们22位团员,以老年人居多,小瑞没有带我们再继续前行看神木。
溪头钟灵神秀。
下山后,已近中午。不知午饭安排几点,想女儿可能饿了。在等大家去化妆室(卫生间)时,刚好有一家便利店,我进店去拿了一块烘烤的蛋糕、一盒产地韩国的巧克力、一盒法式可可饮料,付一百多台币。
这三样食物让惧坐车的女儿在车上边吃边赞:嗯、好吃,嗯、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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