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老哥从北京回来,带队去浏阳攀岩,路经长沙,于是昔日的玩伴们又聚在一起,喝茶、聊天,欢声笑语中一同回忆起儿时的趣事。
“月丫头”,比我大,但却一直是我的“兵”,说话慢吞吞,就算着了火也永不着急的样子。声音轻飘飘,温柔如水,永远都那么容易满足。两人的友谊持续了30多年,无话不谈,我们常说,女人啊,可以没有婚姻和情人,闺中密友是万万不能没有的,否则那么多的“废话”对谁发泄呢?
“辉丫头”呢,长大后个性可全变了,当时很腼腆很害羞的一个小丫头,竟然可以独闯深圳,而且从事冒险的期货生意,之后开中巴开饭店,做房地产,现在已经成为不折不扣的小地主婆,每日过着跳舞和收租的逍遥日子。
“老哥”并非亲哥,只是儿时的一个玩伴。因为他一直是我们大院里的头,又比我们大上几岁,小的时候只要不是上课和睡觉,我们一大帮孩子总是黏着他,上山摘野果、下河摸鱼、玩地道战、枪战,他是我们从小崇拜的偶像。除了会玩,有号召力,而且体育好,还有点帅气。他可以带着我们爬很高的山,走很远的山路,在小溪中穿行去摘野果吃。可以在夏夜有月光的晚上去寻银环蛇,再把它弄进编织带,丝毫感觉不到恐惧,有的只是惊险刺激。砍下的树枝和竹筒做成“****”和“机关枪”,屋前屋后地疯着。上树掏鸟蛋也是他的长项。他的身后总是跟着一大群的男孩女孩,而他永远是我们的“司令”。因为父辈转业的缘故,我们一度失去联系达8年之久。当我们再次在株洲相见的那一瞬间,彼此相视大笑,说:"厉害"。之后他考上了上海的大学,毕业后到北京从事他所喜爱的攀岩事业,每到假期便带着他的队伍,去云南、四川、西藏攀岩、登顶,活的自在和潇洒。今年8月我带儿子去北京,住在他仅60平米的家里,丝毫没有感到不便和狭小,反而象在自己家里,轻松而随意,儿子也很快和哥哥打成一片,延续我们上一代的友谊。
青梅竹马般的友谊,已远远不是“朋友”这个词所能够定义,虽然我们不常见面,甚至节假日里都没有一条信息。但是一个电话,一个重要事件的发生,一个朋友的归来,总能再次让我们从四面八方聚在一起,在轻快的回忆中感受我们曾经和现在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