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首都发展的高中同学荣归故里,组织了一场盛大的同学会。多年未见,有些同学变化挺大,有些依然是当年的青春靓丽、光彩照人。大家在一起聊了很多,聊到了学识渊博、诙谐幽默的语文老师,聊到了那个10多个同学骑单车到黄山头游玩的高二暑假,也聊到了我们目前各自的处境和心态。
一晃,24年过去了,我们再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学生伢,就连我们的小孩也都到了上高中、大学的年龄了。当初,我们是那样地渴望自己长大,是那样的羡慕自己的老师,哥哥姐姐,是那样地崇拜泰然自如的成年人,而今,不由喟然长叹:人生,不过如此嘛。
与生俱来的个性决定了我们的一切:对周围的事物显出漫不经意和不屑,但堂堂职场人的涵养和风度又约束我们,为此,可以说我们每个人都多了点自己不愿多的东西,那就是“应付”。
我们不得不应付我们身边的一些事和一些人,有时显得无可奈何,那种不想庸碌而不得脱俗的痛苦在恣意地折磨着我们,在许多场所许多人面前,我们不得不失去自我或掩饰自我,只在深夜,属于一个人的斗室里才得以回归。
谁又能说这属于虚伪呢?
也许,这真是一个世纪的悲哀,人们习惯了附和,习惯了毫无意义的忙碌。有时,看着一些忙得满头大汗的人,我想,这些人多像《烦恼人生》中的印家厚,我又觉得不无悲哀,活着真累,毕竟,内心深处我们并不真心希望这样生活,只是莫名其妙地,便这样生活了。
最欣赏保尔.柯察金,但一个人的一生要务点实倒是真的,做人的哲理,首先在于让别人正眼看你,出人头地,亦是很自然的事。
我们不过是一些凡夫俗子,需要一点理解,一点关心,一点温暖,一点帮助,在繁琐细碎的尘间难以得到,只好到大自然中去寻找。
我去过黄鹤楼,登上楼顶,我仿佛随着那位飘然入仙的故人飞到了云之深处,那里,云蒸霞蔚,一览无余,心,可游万仞。“荆城无限好,极目楚天舒/亭立江中,人伫墙头/惬意/心事系关公”。在张家界,天子山的伟岸、黄石寨的遒劲雄风深深地吸引着我。水清清的,凉丝丝的,淌在蜿蜒的金边溪上,一忽儿清唱,一忽儿撞在大石头上,汩汩地溅起朵朵浪花,我情不自禁地跃入水中,让那尤物濯我足,置身于琳琅满目的十里画廊中,我多想成为一个得道的高僧,坐禅入定在这世外桃源里,与天为伴,与云为友,从此挣脱樊笼的桎梏,超脱。在青岛,我终于看到了空旷辽阔、水天一色的大海。在海的深处戏浪,在海边捡拾紫贝壳,象小姑娘那样挥着太阳帽向风儿招手,并亲手启动纸扎的小帆船,默默地祝愿它一路平安……
人的一生就这样不停地在现实与大自然中周旋,正如人不可能同时展示出他的全貌来一样,所以,我对一件事的看法向来是一分为二的,对别人呢,也喜欢究其侧面,而且,我把一切看成当然。人生苦短,在成长的过程中、学习中、工作中有些不顺心的你,是否也能淡薄于名利、置身于凡俗之外?因为我的不努力所以我没能参加竞聘,那只能说明是我自己努力不够;因为我的努力但我没能竞聘上,那下次再加把劲一直坚持到革命成功的那一天就OK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果并不重要,重在努力的过程,贵在坚持。痛并快乐着!